Second,<二>
- koukosyang
- May 22, 201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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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二> Narsha愣住,沒發現拿著酒杯的手,緊握著,顫抖。
Miryo擔心地望了Narsha一眼,但一想起佳仁她還是壓抑不住怒氣,「她『好端端』地為何要回來?」 Jea趕緊安撫Miryo,但眼底依舊憂慮。「就,前兩天,她打來跟我說宣傳結束了,她想來這裡看看,還說想要來這裡表演。」 「碰!」Miryo重重摔了手邊的調酒杯,大吼:「不需要!她以為她是誰?說來就來說走就走,到底有沒有考慮我們跟Nar…」 Jea趕緊把食指豎在唇間,示意Miryo不要再繼續說下去。
一直未出聲的Narsha突然開口。「妳們收拾吧,我有點累,先走了。」她靜靜地說,隨即走向休息室拿東西。 「呀,朴孝珍…」Jea還想說些什麼卻被Miryo拍了拍肩膀,「讓她一個人冷靜一下也好。」 她們就這樣安靜地目送Narsha離去。
「妳可恢復冷靜了嘛。」Jea轉過來臭臉對著Miryo。 「是,」Miryo收著吧台,「但我想我還是無法原諒她。」她挑眉,「而且我也不知道為何妳跟她還在聯絡?」 「唉…」Jea長長地嘆了一口氣,「我只是覺得沒有必要搞得那麼僵,有些事不是誰對誰錯,而是命運就是這樣安排阿。」她換上老闆娘的口吻,「聽著,趙美惠,我不管妳多不諒解佳仁,至少在酒吧,不,至少在Narsha面前,不要緊咬著過去不放。」 「知道了。」Miryo悶悶不樂地說。 「我先回家了,我擔心Narsha。今天打烊就麻煩妳了。」說完Jea拎著包包離開了。 一直等到Jea離開之後,Miryo才吶吶地說:「要我怎麼原諒她?」 畢竟,讓Jea再也不高歌、讓自己再也不隨文字律動,還有讓Narsha失去了真心的笑容的—就是她,孫佳仁。 朴孝珍安靜地開了門,走到浴室褪下表演的裝扮。望著鏡子裡真實的樣貌,她突然想起方才Jea問她何時才會拿下假髮。她望著鏡子的自己,發呆,然後笑了,是很苦澀的那種。她轉開了熱水,讓一切消失於霧氣之中。 洗完澡後,她換了寬鬆的睡衣,燈也不開,就把自己丟到黑暗的大床上,望著天花板發呆。 曾經,這張床的右邊,睡著孫佳仁。